說到底,對于顧時箏,傅庭謙不過是看在池念的份上愛屋及烏罷了,談不上真要為了一個跟他關系不大的人赴湯蹈火刀山火海。 池念跟他的婚期不剩幾天就到來,傅庭謙怎么能允許這個節骨眼上,發生這種必定會讓他們婚期無法舉行的意外。 更何況池念懷了孕。 他若是將自己的懷疑告知池念,池念必定坐不住,無法像現在這般冷靜從容。 跟盛斯衍大動干戈和陪她去找顧時箏,是完全天差地別的兩個性質,要論哪一種對懷了孕的她情況更不利……是前者。 說了這么多,但還沒說到盛斯衍找他要談什么,傅庭謙抽出左手,抬起來看了看手腕上的昂貴腕表,淡淡出聲道,“話題岔遠了,雖然已經猜到你找我是跟顧時箏和池念有關,但還是廢話少說,你想跟我談什么。” 盛斯衍冷抿下唇角,靜了兩秒適才道,“微若很介意顧時箏的存在,不能理解我一定要把顧時箏抓回來的行為,所以她大概會去找池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