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箏抿緊了唇畔,牢牢地盯住他。 盛斯衍垂眸一笑的譏諷道,“我知道你很不能接受繼續跟我相處在一起,而我又恰恰不知道究竟能用什么樣的方式,你可以接受不再想要逃走。” 如果這個世界上,還存在一個可以讓她接受的方式,讓她愿意留下來,留在他身邊不再逃走與他劃清界限,他一定會用。 但他那么了解她,又怎會不清楚,這個世界上,不存在那種方式。 因為他們是仇人。 盛斯衍掀起眼眸,再度帶著不知名的情愫看她,“所以我只能用我能想到的方式告訴你,我愛你,熱愛且臣服。” 顧時箏笑出聲來,“還熱愛到包括強暴嗎?” 盛斯衍輕輕蹙了蹙眉,“我并不喜歡強暴這種字眼,也不喜歡,你是處于弱勢一方的被害者,而我是強勢一方的施暴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