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無所謂。 被踐踏算什么,她不在他身邊,才是真正令他難以承受的。 她不在他身邊,比殺了他更讓他難受。 所以只要她在他身邊,哪怕是痛,他也痛且享受著。 最后他是怎么松開她的手,轉身上了車,顧時箏的記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,記不起來了。 等到她再次回神的時候,是被男人的嗓音喚回來的。 盛斯衍彼時坐在車后座,降下的車窗露出他那張俊美如雕刻的臉龐,他面朝著站在車跟圍欄內的她,猝不及防地道,“五年。” 她喃喃失神,“什么?” “你跟我結婚,我們五年為期。”他俊美如儔的臉龐在白天的光線里,這一刻無端顯得柔和,起唇帶笑說,“倘若五年以內,你仍然不想留下來,不會留在我身邊……” 微頓,他隔著距離的深看著那邊俊俏的女人,“屆時,我會放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