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,孤零零地站在那兒。 盛斯衍提唇笑了笑,但眼眸是冷暗無光的,“那年,我五歲。” 他后來接近顧家的所有身份信息,都不是他真正的身份信息,年齡自然也不是他的真實年齡。 聽著他的話,不用想顧時箏也能知道,親眼看見父母雙亡的那副畫面,對于一個年紀幼小的人來說,心靈上受到多大陰影重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