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最后那句話,池淵便走了。 而徐淑媛自始至終毫無異色的鎮定面容下,是一顆已經完全亂了的心扉。 他在懷疑她。 他終究還是懷疑她了。 是因為什么? 這幾年她自問自己滴水不露,他也幾乎沒動過怎么懷疑她的心思,哪怕就是動過,暗地里讓其他人沒查出來什么,他肯定打消了疑慮。 徐淑媛想不出來是因為什么,致使了池淵的懷疑,而腦海中此時更多的也是他那句—— 去誠心誠意的道個歉,認個錯? 可惜了,偏偏事情壓根不是她道個歉,認個錯,就能換得池念原諒不追究。 而去澳大利亞,也更不可能了。 但凡池念得到了公司,掌握了權勢,第一件事就是來找她算賬。 時間已然迫在眉睫,偏偏直到此時她還是沒能找到西蒙,依照這樣等到董事會議召開,迎接她的會是什么結果幾乎不難想象。 沒有多余的時間,再讓她去把西蒙找出來以絕后患,也更沒有多余的時間,讓她有機會再去改變那些董事的主意。 徐淑媛腦海中驀然浮出那句話—— “這種方式,雖然愚蠢,但卻是最干脆直接的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