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恨為他得罪了誰而遭遇對方趁機報復,而是恨,曾經她連別人說他一句壞話都見不得的人,才是真真正正將她踐踏進塵土的人。 身份地位的失去不在乎,可,心靈上的踐踏,該怎么平衡? 她恨他,這一刻。 這樣充斥進骨血里的恨,仿佛也成為了一種支撐的力量,令顧時箏頭一次無比想要自己好好的,她要好好的離開這里,絕不能任憑這些人宰割,哪怕拼著最后一口氣。 她揮舞著酒瓶子的尖端,朝著向她靠近試圖桎梏她的人劃過去,每一個人對她揮過來的酒瓶閃避不及,驚呼著生怕被她傷到。 但雙拳終究難敵四手,沒多久過去,她被人瞅準時機,有一個男人從她的側面方猛然上前將她一把控制住,奪走她手里的酒瓶子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