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在九溪灣停下來。 云姨聽到動靜,忙迎出來。 看見池念被傅庭謙抱著下車,她無不擔憂的道,“太太,你怎么樣了,沒出什么事吧?” “我沒事,云姨。”池念沖她搖了搖頭,然后昂起腦袋望向上方的男人,“你放我下去,我自己走就行了。” 傅庭謙不容置疑道,“別動。” “我沒受傷,可以自己走。” 池念實在不習慣這種動不動就抱她的舉動,感覺自己像個巨型嬰兒似的,太大驚小怪了。 她溫著聲音道,“而且你的手之前傷成那樣……” “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”傅庭謙低眸看她,“抱你還是沒問題的。” 他們每天晚上都待在一起,他的傷如何,池念也都看得到。 確實是比之前好了很多,但也還沒到可以隨隨便便就抱著一個人的地步。 池念顧慮著還想說話,可傅庭謙就已搶先朝云姨道,“去煮碗姜湯過來,先給她去去寒。” “噯,我這就去。” 云姨應聲,連忙轉身進廚房。 說話間,傅庭謙已經抱著她來到客廳,把她在沙發里放下,隨后在她身旁坐下,拿她的手揉了揉,“還冷嗎?” 在車上的這一路,他把車內的溫度調得很高,池念其實已經不冷了。 &p; 她回了一句,接著向他問,“那個許魏國,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