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他曲著一條腿,在她身前半蹲下來。 “抱歉,池念。”好一會兒后,他手指落在她的頭上,輕撫著她的發,晦澀復雜的凝視她,“如果這件事讓你過于為難而難受,那就算了。” 因為抽泣,她說不出什么話。 傅庭謙愈發放柔了語調,又是妥協的退了步,“我不勉強你,你也別哭了,嗯?” 好久之后,她帶著不可抑制的哭腔從膝蓋中傳出來,卻是突然的問他,“一定要那么做,你才沒有遺憾么?” 沒有遺憾。 怎么會? 他們分開這對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種遺憾。 “繼續完它,在我這里我們便算有始有終。”傅庭謙注視著她的眸色暗了幾分,但很快又是被憐惜這種的情愫裹挾上來,“不過它讓你難受,那就沒有繼續的意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