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淵依舊沉默。 “要論親情也是小艾跟你生活在一起的時間更長,要論會討你歡心,小艾比池念不知道遠勝多少倍,但你呢,就因為池念是虞俏生的,所以你想把什么都給她,同樣都是你的女兒,怎么她們的區別就這么大?”徐淑媛眼神透出犀利的質問,“池淵,你怎么就這么偏心?” “你控訴完了嗎。” 她話音落下半晌,池淵適才問了她這么一句。 徐淑媛手中捏著電話,雙眼定定地看著他。 池淵道,“盤踞在你內心深處這么多年對我的不滿,我一點不落全都感受到了,我也無話可說,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。” 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…… 徐淑媛微微垂下眼簾的嘲弄,“池淵,你永遠都是吃了不會解釋的虧,就像當年虞俏發現你的出軌背叛,你也沒法跟她解釋一樣。” 池淵話音落下后,實際上便想起身離開了,但手中的電話還沒掛上,緊接著聽到她這句話,令他驟然又想起來什么。 他身形微頓,依舊拿著電話,蒼老的眼眸再度流轉向她,“說到曾經,曾經我曾明確告誡過你,不要帶小艾出現在池念她們母女面前,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給你,你當時分明已經答應,為何,最后你還是出爾反爾那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