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他是戲謔還是肯定,都讓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。 池念連忙否認,“我吃什么醋,你想多了。” “那你為什么突然跑了?”他透出薄薄的笑意來,“若是心無旁騖,一點都不會吃醋,你又何必跑掉,嗯?” 她啞口無言的須臾,辯解著,“就算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外人,都知道那種情況不應該在留在那里。” “但你不是外人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在哪,我過去找你。” “你找我干什么。”她聽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緒說的這話,“蘇蔓之更需要你。” “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,再發生這樣的事,我不會再管了。” 盡管她處處提防,處處避免,可他就像無孔不入一樣,一點一點的試圖滲透進她的心里去。 “池念,”他說,“我們重新好好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