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一次,就一次。”他的吻,掃過她的唇,流連到她的鼻尖、眼睛、耳垂,滾燙得灼傷了她的肌膚,“我想要你……很想。” 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頸間,酥麻的讓她耳根紅得滴血,臉蛋也跟火燒一般,心肝無不顫抖,“傅、傅庭謙,你讓……” “別拒絕。”他啞得快說不出話來,低暗道,“不然……我會死。” 會被她,生生折磨死。 從浴缸外涌的水是一池的春水,旖旎纏綿,浮浮沉沉,誘人沉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