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呢。”池念懶洋洋的笑,好整以暇的半真半假道,“也許是我命硬,骨頭硬,賭你掐不死我呢?” “你要不要試試看?” “那就盡管試試看。” 他危險的話語剛落,她便淡淡笑著不甘示弱。 這女人再怎么看,都不再是沖動不冷靜的人,面對危險,她甚至鎮定的像沒有血肉,不會感到疼跟恐懼。 令人突然分辨不清,她到底是信心十足的篤定了他不敢下手,還是她早已無所顧忌沒有軟肋,連自己命都可以不在乎的有了一身堅不可摧的盔甲。 又或者,她這么故意挑釁著每一個男人都會盛怒的行為,或許是真想讓他掐死她? 可她好端端的有這么想不開? 盛斯衍不知腦海中怎么突然想到—— 這女人,真是變得太多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