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唇畔蠕動了下。 他又冷冷警告,“別跟我說和顧時箏那女人,她今晚九點就跑去找盛斯衍了,根本沒和你在一起,也別跟我說是工作應酬,你去沒去公司你很清楚。” 池念覺得他這話里有些怪異,但哪里怪異一時又說不上來,也沒那個心思去細想。 她有氣無力的隨口應付道,“和其他朋友,隨便喝了點。” “其他朋友?” 除去工作上認識的人之外,她生活圈子簡單的不能再簡單,身邊有幾個人是他不清楚的? 池念知道這男人多疑,思及他曾經的警告,于是補充道,“總之,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就行了。” &; 除此之外,她實在沒什么好再跟他說的。 透過她話里的信息加之對她的了解,他瞇了下眼瞼,渾身氣息愈發冷冽了,“跟那個叫什么江靖北的?你跟他喝的酒?” 池念秀眉皺了皺,“我想回去睡覺。” “我在問你話。” 她要走,傅庭謙又擺明了不允許,居高臨下滿是壓迫感的盯住她,手掌箍住她的手臂禁止了她離開。 池念忽然耐性全無,抬眸對望上他忍不住開腔道,“傅庭謙,你跟蘇蔓之在一起我不也是沒說什么嗎,你管天管地還要管我跟誰喝酒?” 譏諷的扯了下唇,她涼涼道,“你也不怕被人誤會,以為你多關心在意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