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謙伸手,敲了敲緊閉著的木質門板。 “叩叩”兩聲,無人回應。 他眉頭緊皺,“池念。” 過了會兒,還是無人回答。 “沒有掉進馬桶就回話。” 洗手間里,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徘徊。 上個洗手間,不至于用這么長時間,更不至于連回應一聲都沒有。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,傅庭謙神色微沉。 他抬腿,正想一腳踹開,沒成想,門并沒有被她從里面反扣上。 穿著皮鞋的腳觸上門板,還沒使出什么暴力的力氣,厚重的木質門扇輕而易舉的被他抵開。 &; 由于沒用什么力量,門被推開之后,也沒發出什么太大的聲響。 于是更沒吵到里面的女人。 她坐在馬桶蓋上,雙手的胳膊伏著馬桶后的水箱,胳膊堪堪支撐著她斜靠下去的腦袋,纖長濃密的睫毛重疊在一起。 毫無動靜的模樣,透出不省人事。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又正在經歷著,傅庭謙此生恐怕怎么都想不到,竟然有人能在洗手間這種地方都能睡得著。 他還以為她在里面磕著了碰著了陷入昏迷之類的,所以才這么長時間沒有出去也沒有回他的話,結果沒想到她反而睡得舒坦。 還是,在洗手間這樣的地方。 傅庭謙有一瞬間的沖動,想掉頭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