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便如此,傅庭謙的俊臉還是溢出黑沉之色。 涼涼的掃視她,果然還是覺得,昨晚醉酒的她更順眼一點。 他冷淡的說,“不陰陽怪氣,是不是讓你渾身特別難受?” “是傅總你先挑起來的。”怎么還怨上她了呢,“我也想跟你開開心心離完這個婚一拍兩散,但好端端的你提唐導跟靖北他們做什么。” 他們又沒招他惹他,憑什么就被他看不起了? “靖北……” 細細的念著這個稱呼,傅庭謙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譏誚,忽然失了吃東西的心思。 他起身,一步步朝她逼近。 池念依舊坐在位子中,沒退沒躲,任由他踱到她跟前來。 手指捏起她的下頜,傅庭謙微微俯下腰。 他笑著,只是笑意不抵眼底,甚至透出幽幽的陰涼,“叫我的時候不是連名帶姓就是一口一個傅總,叫他倒是叫得親密的兩個字,怎么,你們很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