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
“蘇蔓之,什么叫我言而無信,居心叵測,你想表達什么?”池念正面迎向她,白凈俏落的臉蛋上鎮定的從容不迫,但說出來的話,卻滿含不甘退讓的強硬,“我給你這個時間,你最好也給我慢慢解釋清楚。”
她藐然的表情仿佛還說,“如果不給我一個正當充分的理由,就對不起你現在這一副,好似我挖了你祖墳的樣子”。
蘇蔓之溢出盛氣凌人之姿,怒而不可自持的胸口劇烈起伏著,“要論解釋,也該是你給我一個解釋!你為什么會出現這個宴會上,懷的什么不軌心思不用我多說,也足夠昭然若揭了!”
“我還真不懂昭然若揭了什么。”池念不遑多讓的凌人,“照你這個思路,我來這里撞上你們,是懷了居心不良的心思,那好像我也可以認為,我在哪你們也在哪,你們是不是陰魂不散?”
他們陰魂不散?
傅庭謙陰郁的眼無聲瞧著她,想起來之前在帝爵她也說過這么一句話。
蘇蔓之拉下臉色,滿是不屑與冷漠的溫怒,“說這種話的時候,你都不想想自己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嗎?以你的身份,你是如何混進這種場合的,還穿的跟我差不多一模一樣,你也配穿得跟我一樣?”
“我一不偷二不搶,敢這么站在這里,自然是因為我光明正大從正門進來。”
對于這種問題,她都不想浪費口舌,“光明正大”四個字,足可推翻蘇蔓之所謂的資格跟混。
“至于配不配跟你穿得一樣……”池念亦是上下掃視她,唇角彎出不加掩飾的輕蔑,“說實在的,跟你撞衫,的確是我二十幾年來最受侮辱的一件事,實在是惡心的不行。”
&; 這種女人之間雞毛蒜皮爭風吃醋的事,尤其令旁觀者望而卻步,不便摻和其中。
畢竟在男人的眼中,這真的算不得什么要緊的大事。
清官都難斷家務事呢,互相對立的兩個女人,本來就是各執一詞的頭頭是道,要論青紅皂白,那簡直堪比登天。
&sp; 就連一旁的江靖北跟傅庭謙都只能蹙著眉看著她們,默然不語的難以介入。
但在她指桑罵槐的言辭落下后,傅庭謙瞇了瞇眼,黑如夜色的眸溢出陰鷙,“池念,說話給我注意分寸,牙尖嘴利的你在說誰?”
“誰自作多情我就說誰。”池念淺盈盈的杏眸里蕩出微末的譏誚,像打開了話匣子不肯停下,“說什么配跟不配,這種好像模仿你穿著打扮一樣的言辭,是擁有多么良好的自我感覺,才能達到這樣的優越感?”
蘇蔓之一時間沒能找出話來反駁,從而無言的神色愈發難看。
池念不緊不慢的繼續道,“老實說,在我眼里,你渾身上下除了運氣好了點,碰上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,我還真瞧不出來,你有什么可值得我模仿的價值,這么多年難道你都沒有捫心自問過一次,如果沒有傅庭謙的一手幫助,你現在會在哪個旮旯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