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
池念沒其他多余的詞匯給他,冷冷的賞了他兩個字,“無恥。”
分明都是罵人的貶義詞,可聽到她說無恥,卻比聽到她說他惡心,要來的讓傅庭謙順耳得多。
“罵一個男人無恥,只會令他更無恥。”他并不介意的在她身邊坐下,“懂嗎?”
池念將腦袋轉向另一邊,看也不看他。
傅庭謙不由伸手掰過她的臉,強制霸道的迫使她面朝他,“往哪看呢?”
池念覺得他真是很煩,忍不住抬手拍掉他,“我往哪看你都要管我,你管得這么寬?”
他噙著興味的挑了下眉,“嘴巴還是這么倔,被收拾的還不夠是不是?”
池念臉一白,驀地咬住唇。
她真是不知道,一個人怎么能無恥到這個份上。
恨恨的瞪住他,她咬著牙說,“你究竟是不是男人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……”他上下端詳了她一遍,然后道,“我想你應該深有體會。”
池念心底憤憤不平著,說話的語氣,沒一個字眼是好的,“你也就只會拿這種事拿威脅我了。”
“那是我對你還算仁慈。”
仁慈?
他也有臉說這種話?
池念不想回味她此刻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跡,心下冷笑著,忍不住對他譏諷相譏道,“你這么禽獸得像是幾百年沒開過葷的樣子,是不是平時蘇蔓之都沒能讓你滿足過?”
傅庭謙臉色不出意外的沉下來,“如果還想拿她來激怒我,那你真是不太明智,記不住教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