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啞然失語,胡亂的瞎扯了一通,然后猝不及防地道,“你跟盛斯衍,最近怎么樣?” 一提到盛斯衍,顧時箏語氣都焉了,也沒心思追問池念,哼聲道,“還能怎么樣,就那樣吧,我懷疑他不是男人。” “……怎么說?” &; “我脫光了站在他面前,你猜接下來怎么著?” 脫光? 池念驚了。 幸好是在電話里說,不然這話若是讓旁人聽去,她完全可以想象出別人瞪目結舌的表情。 她直接就忽略了她后半句,“不是,咱追男人,追歸追,但別把自己搭進去啊,他不負責你不就虧了?” 顧時箏嘀咕著,“我倒是想把自己搭進去……不是,現在問題不是這個。” “……我好像聽明白了,都那樣了,結果你還沒把自己搭進去?” “所以說他不是男人!”顧時箏氣憤著,“他是不是那方面硬不起來?不然我都那么努力勾引他了,他為什么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?我很差嗎?我很沒有吸引力嗎?我就那么一點想讓他睡的欲望都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