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何慧蓉沒有把第三人在場事先告知她,池念是真不生氣也談不上怪這個字。 她怎么可能會怪何慧蓉呢。 何慧蓉跟那人,是相交多年的朋友,情比堅金宛如她跟顧時箏。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,池念道,“沒有,跟您沒關系。” “我不是想故意隱瞞你。”盡管她說了沒關系,何慧蓉依然慢慢解釋了一句,“我如果提前告訴你,依照你的性子,肯定不會來了。” 她在傅家的這么些年,每當何慧蓉想提起關于她母親的事,她的反應總是排斥得相當明顯,根本不想從何慧蓉那里聽到多余的一個字,自己更是從未問起過任何消息。 何慧蓉親和的望著她,“她很多年沒有回來了,你也很多年沒見過她,回去見她一面吧。” 池念低眉順眼的,“我不想見。” 她口吻的冷淡之意,何慧蓉怎么會聽不出來,“可她到底是你母親,跟你是血肉關系,你不想見,終究還是得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