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看清了他交到她手上的東西是什么。 是槍。 通體漆黑的手槍。 她倏地驚恐望他,大腦頃刻雪白。 “盛斯衍帶了很多手下過去,我的人也都在往那邊集聚。”傅庭謙說,“既然顧時箏不能交到他手上,那免不了就是一場惡戰,盛斯衍不可能會讓我們把顧時箏帶走。” “可……”池念來不及詫異他怎么會有槍,動了動唇,黑白分明的眼珠又靜又愣的對望他深邃的眼睛,“盛斯衍是你的朋友,你這么做,豈不是會跟他……” 傅庭謙靜默片刻,無奈勾唇,若有似無的輕笑,“能談的時候,就是朋友,不能談,那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顯而易見,關于這件事,雙方大概率都沒得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