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心有靈犀感,分明很是微不足道,可它就像一根無形的絲線,把他跟她隔著遙遠的距離也能牽引起來,令他無不動容,心弦蕩漾。 他也是,正迫不及待的想見她。 在他們說話間,傅庭謙就已經重新啟動了車子,低迷的嗓音富有蠱惑的魅力,“你還在酒吧?” 池念點了下頭,后知后覺又發現他看不見,于是道,“在門口。” “具體地址告訴我,我在趕過去的路上。” 池念將酒吧的位置說給他,爾后道,“你是不是在九溪灣?” “我不在。” “那你在什么地方。”一邊說著,池念一邊示意站在她身后不遠的云莫去把車開過來,又對電話里的男人道,“我跟云莫從這邊開車往你那邊方向過去。” 倘若兩人都往彼此的方向趕過去,的確是能節省時間,能更快見到彼此一點。 “池念,不要著急。”到底是傅庭謙更能穩得住一些,輕聲安撫她道,“我們每天都有見面,也見了數不清的次數,不急這一時半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