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淵沉默須臾,到底是年過半百的人,沒那么容易失控且捋不清現實,尤其對他們這種商人來說,更是清楚效益的重要性。 雖然要靠傅庭謙這么個外人去把池念救回來,心里多少還是覺得不太舒坦,而偏偏池念這么多年又一直不愿依靠他,這令他心中一直有著缺失的遺憾。 池淵多少想盡一份自己作為父親的能力,沉穩下來道,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,隨時給我電話,我手機不會關機。” 傅庭謙不會有需要他的地方,但這話沒必要說出來,他只道,“掛了。” “有一件事,我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池念。” 池淵驟然響起的嗓音,令傅庭謙正欲掛斷動作一頓,說話間,他的身形已經站在樓下的車旁。 接著聽到池淵說,“池念媽媽從云城回了費城的三天后,她就把她的舞蹈團隊解散了,之后,她就人間蒸發了一樣,失蹤了。” 傅庭謙落在車門把手的手指停滯,“失蹤?” “是的。”池淵沉重的道,“她那么一個喜歡跳舞的人,會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舞蹈團隊解散,并且解散完了以后就失蹤不見人,這件事,很蹊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