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浪費時間多言不必要的其他,直入主題的出聲道,“你們是不是還在找顧時箏。” 這個“你們”,自是包含著傅庭謙跟池念。 池念不想讓盛斯衍知道,他們還在秘密尋找顧時箏的事,所以他們派出去的人極其隱秘。 可依照盛斯衍的頭腦,猜測到這點根本無需費什么腦力。 所以否認沒有意義。 于是傅庭謙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淡聲說,“你不是已經讓人撤了不再找她了,怎么,又開始對她感興趣了?” 盛斯衍對此不予回答,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的斯文眼鏡,鏡片后的眸子漾著令人捉摸不定的幽涼色澤,“那你們找到她了么,或者對她的線索有了什么收獲。” 傅庭謙半真半假的輕扯笑聲問,“倘若我說沒有,你能不能提供一些消息線索給我,讓我好給她一個交代?” 他這話說得意味深長,像篤定了什么,又像在不經意的試探什么。 “我給你提供線索么。” 盛斯衍低暗的咀嚼他的言辭,對傅庭謙這個任憑任何人聽了,都會覺得可謂荒唐又不切實際,讓人根本沒有事先意料的要求,卻并不會感到不可思議的可笑或者恥笑。 他斯文淺淡而幽幽涼涼著道,“你為什么會認為,我能給你提供什么線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