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頭來,盛斯衍朝她意味不明地扯唇道,“我弄死你有什么意思,得不到所愛之人的又不止我一個。” 他是找不到她人在哪她也不肯見他,而有的人是明知道對方在哪想見卻已無再見的理由,想想都要遠比他更為煎熬。 池念佯裝并沒有聽懂他的話,譏諷道,“還記得當初有人信誓旦旦的說,絕不可能愛上她,如今這臉打得也是真疼。” “笑吧。”盛斯衍無所謂的也含著笑,“趁現在你還有這份心思的時候。” 因為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,他篤定。 “建議你做個心理準備,再返回前廳酒會。” 似笑非笑的扔下這么一句話,盛斯衍即刻便走,黑色如鬼魅般的身影,像從未出現在她面前一樣。 池念沒怎么在意他話里的含義,直到她撿起地上的包,拖著被崴到的右腳一瘸一拐的艱難回到前面酒會上時,她跟一雙深如墨海的眸子不期然的對視而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