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應生遺憾的搖了搖頭,“抱歉先生,這些都沒有事先準備。” 傅庭謙對此不覺意外,擺了下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。 待侍應生走開,他目光這才重新落回她身上。 正確來說,是在看她受傷的那只腳上。 他在她面前屈膝彎下長腿,一條腿的膝蓋離地面不到三公分,黑眸又定定地望著坐在沙發里的女人。 猶如電影的畫面被放慢了鏡頭,明亮華麗的光線,令這一切看起來如夢似幻的不真切。 這畫面落在不知道的旁人眼里看來,簡直像是求婚。 他突然問她,“受得了痛嗎?” 理應來說是很容易理解的一個問題,可他辨別不清情愫的語調,無端而來讓人感到一種此痛非彼痛的錯覺。 池念沒放任自己去胡思亂想什么。 她抿了下唇正欲回答,傅庭謙卻率先道,“受不了也得受著。” “……” 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她的右腳,長指褪去她的高跟鞋,她嫩白的腳心被他托在一只手的掌心中,另一只手則落在她的腳踝處,在那里輕輕按了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