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庭謙坐在車后座中,臉龐凈是寒沉陰鷙之色,腦海中不住回蕩的,是米莎一通義憤填膺的長篇大論。 一個外國人,中文說得那么順口…… 叭叭的停不下來,嘴跟裝了機關槍似的,這個路人甲漢語十級了? 區區雕蟲小技的激將法,以為能激到他? 傅庭謙心下冷蔑,隨后腦海中不知道怎么在米莎的長篇大論里,偏偏記住了兩個詞—— 拖油瓶,喜當爹? 呵。 那女人這么多年不來求他也就算了,結果還他媽偷偷弄了個女兒出來。 是他站得不夠高,那女人心高氣傲看不見他? 好樣的,也是干得漂亮。 沒心沒肺沒有心肝的死女人,他腦子哪根筋不對,有多想不開發了癲去給她女兒當后爸? 他沒去掐死她都是他脾氣好忍耐力好,還想讓他給她女兒當后爸? 不可能的。 永遠不可能的。 她來求他都不可能的。 他更不可能去找她! “我還沒這么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