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便宜,其實也沒怎么便宜,為了把受了傷的蓋爾太太帶出來,費力不說,也是吃盡了苦頭,到最后她自己累的快去了半條命。 而這事過后,蓋爾太太一直念著她救命般的恩情。 “從那之后,她會經常邀請我去她家做客之類的,一來二去,就越來越熟悉了。” 池念省略去了中間的那些事沒說,只告訴傅庭謙結果,但傅庭謙不是想不出來,當時的她大概有多艱辛。 他靜默了幾秒,眼底涌著異樣情愫,隨后才是問她,“你能肯定,她能勸說服那位董事支持你?” 池念眨了眨眼,“其實,蓋爾是個妻管嚴。” 再者,還有她的恩情在。 傅庭謙了然,輕笑道,“你倒是會對癥下藥。” “沒辦法呀,不支持我的人,在公事上搞不定,只能想辦法從私事上入手。” 為了這一刻,她下的功夫顯然不少。 傅庭謙揚眉好奇著,“那還剩下的幾位董事呢,你又做了哪些?” “說出來多沒意思,你不妨再等等看?”俏皮說完,池念又頓了下,眉眼彎彎的笑意漸漸散了去,嘲弄的道,“不過我這邊越是順利,就越是有人不安了吧。” 有人笑,自然也有人愁。 比如徐淑媛。 “她應該按捺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