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淵沒怒,但每一個字眼都彷如淬了毒,“你簡直比惡鬼還要可怕。” 徐淑媛坐的端莊,笑的也很端莊,“你恨極了我吧,恨極就對了,可你再恨我,你拿我終究也是無可奈何了,因為我明天就要上法院了。” 池淵不是拿她無可奈何,他想要親手手刃她,完全可以在她上法庭之前,就讓她為自己所做過的一切買單。 但他終究沒有那么做。 “徐淑媛,你是我人生中,最大的敗筆。” 扔下這句話,池淵扣斷電話,面目寒沉冷峻的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