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想當然的,她依舊還是沒將盛斯衍的話聽進去,也用實際行動來證明,他在她這里啥都不是,也休想管束她。 于是第二天,顧時箏離開顧家后,等她再回來,依然超過了凌晨十二點。 興許是因為進入顧氏上班的緣故,那男人沒有跟第一晚那樣等著她回來。 無事發生。 不但第二天晚上無事發生,就連第三天,第四天,第五天晚上還是無事發生。 而由于她每天起得最晚,又回來的最晚,以至于別說盛斯衍了,她基本連她爹的面都不會見到。 當然,顧家另外多出來的那兩個人,她基本也照不上面,即使偶爾碰上也是搪塞一句果斷出門。 她就像個有著實體的透明人一樣,完美的避開了令她不適的接觸。 直到又一個晚上,她回來。 踱步到樓上經過盛斯衍暫住的那間房門前時,驀然間想起他之前那信誓坦坦威脅她的話。 顧時箏沖著那扇緊閉的房門,不屑的撇了下嘴,“紙老虎一個,什么都不是。” “是么。” 身后冷不丁地響起男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