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他明明可以有那么多種方式能得到印章的,但他卻選擇什么都沒做。 白易越想,越是禁不住的嘆息。 縱然是他,竟也不能幸免么? 他因為自己的問題而遲遲沒有動作,最后毀掉的人不止他自己,還有他身邊的每一個人,那把凌遲人的刀子,遲早會架在他自己,以及所有跟他有關的人身上。 當然,他也不可能退。 最后一次,給她一個自己主動出局的機會。 這樣,他依然當她沒有牽涉進來,依然還是可以對她心慈手軟,不在乎她是誰的女兒讓她受其牽連。 …… 陳助理說,“李副經理私下跟人那位被辭退的財務總監等人,約在一個酒吧碰面。” 彼時是下班時間,晚上八點。 這兩個電話,幾乎是一前一后的過來。 盛斯衍瞧著她的舉動跟神色,不動聲色而明知故問的問她,“要出去么。” 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?” 她笑了下,“不用了,一點小事,我能解決。” 她看著他須臾,強壓下心頭莫名而來的異樣感,勉力勾出一個笑弧,“好。” 盛斯衍從茶幾上端起一杯咖啡,他身穿淺灰色的居家服,身姿倚在公寓門邊,幽幽深眸目送她。 別再執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