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不是已經認清了這男人的真面目,倘若不是他這一兩個月的種種作為,倘若什么都沒有改變,他們還是過去的他們,曾經一開始那點暗暗較勁的不愉快,應該也能算得上一份可以稱之為美好,值得回憶的一件事。 但今時今日,他們不再是過去的他們。 那些跟他所有的過往,于她而言再也不是美好,再也不值得回憶,因為回憶起來,只有無邊無盡的可笑和憎恨,憤怒與刺人。 深深的深惡痛絕,深深的憎惡排斥。 不過還好,逃離在外的那一個多月,她漸漸學會了什么叫做隱忍,而且是越來越能隱忍不發。 顧時箏垂在身側的雙手無意識地捏得死緊,沒有沖動的沖過去,朝他或打或罵這么沒有意義,反而顯得她像個喪失理智的瘋婆子一樣的事。 她高傲著,不屑著,勾唇挑釁道,“我的腦子里,從來不記跟變態混蛋有關的任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