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他來到私人醫院,見了一面顧松明。 自放棄了輕生的念頭,肯老實配合治療休養以后,又得蘇敏不離不棄的悉心照料,顧松明的神色狀態,相比之前垂垂老矣燈枯油盡的蠟黃蒼白,現在是肉眼可見的好了些許。 但依舊也就那樣,神色好轉了些,病況跟之前差別不大,依舊是躺在床上沒法動彈,想說一句話都特別艱難,多數時間都在昏睡。 聽說他正處于醒來的狀態,盛斯衍才掐準時間過來的,見到盛斯衍再度出現在病房里,顧松明神情不再如同過去一樣激烈亢奮,只遍布著冷冷之意。 盛斯衍來此遭,自然不可能是因為關心顧松明的病況,他是來讓顧松明給他錄個,顧松明自愿讓位給他的視頻的。 顧松明根本不是自愿,當然更不可能隨他的意錄下什么視頻。 盛斯衍冷聲笑了下,俯身到他耳邊,低低說了句什么話,顧松明聽聞后臉色變了下去,又冷又恨。 他說的是,“不用奇怪明明我有印章為什么還要你錄個視頻,明叔你掌管公司這么多年,很清楚外界的流言蜚語會有什么影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