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間顧時箏心里,著實忍不住的又好奇著另一件事。 于是她要笑不笑充滿諷刺的問出來,“盛斯衍,就算我敢答應跟你結婚,你敢娶嗎?” 盛斯衍沒理解透她這句話的深意,“為何不敢?” 一定非要她著重提醒他一下么? “既然說了想要你跟我結婚,那我必然是做好了跟你結婚的心理準備,無論曾經發生過什么,無論你會不會在睡夢中把我弄死,我的決心都在這里,遑論什么敢或者不敢。” 敢跟她睡在一張床上,不是他不清楚她會想方設法弄死他,不是他不清楚她的危險性,更不是他有絕對的把握她不會弄死他,或者弄不死他。 而是明知刀山火海,為了那份執念成魔的愛,他也想跳進去,哪怕葬送火海尸骨無存也罷。 盛斯衍淡淡然的笑著說,“如果真有一天,我不幸成為你手里的亡魂,我也心甘情愿的認命,不悔不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