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轉為出了小別墅的門。 小別墅外面,白色圍欄內的草坪上,擺著一張供人休閑的簍藝桌椅。 穿著一身高領針織毛衣,搭著一件披肩外套的顧時箏正坐在那兒。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看起來似乎很煩躁,不時的抓了抓頭發,一身氣息顯得生人勿進。 感覺誰現在靠近她,誰就會很慘。 白木是硬著頭皮走近她,“大小姐。” 聽聞他的聲音從后面響起,顧時箏轉頭瞥了他一眼,然后又回過頭,繼續煩躁。 白木戰戰兢兢地到她對面的椅子里坐下,戰戰兢兢地堆出一個笑臉,小心翼翼地問,“今天出去跑步嗎?” “什么?” 顧時箏茫然地看了他一下。 白木驚覺自己用詞不當,趕忙改口道,“我是說,你今天要不要繼續逃?” 顧時箏,“……” 白木好奇,“逃嗎?” 他是憨嗎? 哦,他本來就有點憨。 顧時箏掃視他,“我逃,你會放我走么?” “那肯定是不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