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說出五年之期的時候,他信心十足,認為自己有絕對的把握,能在這五年之內讓她心甘情愿留下來。 可為什么,心里又有些無端端的不安? 像患得患失一樣。 盛斯衍低低自嘲的笑。 …… “大小姐,衍哥已經走遠了,我們進屋吧。” 白木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,顧時箏正在怔怔出神,沒有搭理他這話。 她漸漸蹙著眉梢,低喃出聲道,“你說,他這段時間,是不是把他畢生的情話都給說完了?” 盛斯衍畢生的情話有沒有被他說完,白木不知道,不過白木知道,“反正我認識衍哥這么多年,是從來沒見過他像這段時間一樣,動不動就拿情話出來對人一通狂轟亂炸的。” 狂轟亂炸…… 莫名覺得這個詞形容的還挺貼切? 顧時箏想笑又笑不出來,點頭道,“確實,弄得我一次次想給他上墳。” 她的心靈,都被衍哥的那些情話給摧殘到什么份上,才想給衍哥上墳了? 白木一陣唏噓,唏噓著不禁試探問,“大小姐,你真的,就那么不能原諒衍哥嗎?” 原諒…… 顧時箏輕垂眼簾,視線落在草坪地面。 白木覺得,再冷的一顆心,在衍哥進退有度又狂熱似火的攻勢下,多少都能被焐熱一點了吧? 雖然衍哥完全不走正常方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