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說的,能用的,她通通都用過了。 可是這些……顯而易見。 不論她說了什么做了什么,他對顧時箏,沒有絲毫放棄的念頭轉變。 胸口像被一根根的箭刺著,刺得她同樣也是遍體鱗傷了。 她動了動唇,“為什么……” “為什么?” 她喃喃艱澀道,“我只是愛你而已……” “你愛我……”盛斯衍聞言忍不住諷刺的低笑了一聲,然后笑意全無的再次看向她,“和我有關系么?” 宋微若手腳冰冷,“沒有……關系嗎?” 分明是他撥動了她的心弦。 他卻說,她愛他,跟他沒有關系? 宋微若近乎失聲的哽咽,“你對顧時箏固執,但她沒有選擇留下來,我對你固執,為什么你也視而不見?” 盛斯衍雙眸幽冷,“因為,我不愛你。” “可是顧時箏已經離開了,她自己決定離開的,她不會再回來了。”她唇畔顫抖著,聲音逐漸的沙啞,“你就不能……回頭看一看我嗎?” 盛斯衍笑了。 心尖在淌血,他卻在陣陣低笑,“她離開了又如何?” 宋微若連面部表情都要維持不住,眼中期翼的光芒,在他那近乎失了理智的瘋狂笑聲中,逐漸像玻璃一樣碎開。 然后她聽見帶著他笑的嗓音說,“無論她離開去了哪里,她都已經是我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