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30章
意大利,晚,八點。
忙碌不停的池念,難得抽空前來參加一場上流社會的拍賣會。
但她剛下車,人就在拍賣會門外被人堵住。
堵住她的不是別人,正是盛斯衍。
盛斯衍的模樣,跟四年前對比起來,改變不是很大,一頭干凈利落的墨發,棱角分明的俊美臉龐上架著一副眼鏡,修長的身軀穿著一身黑色薄款風衣,落拓挺拔。
他給池念唯一感到跟四年前不太一樣的區別,除了年紀歲數上了點而顯得更沉穩了些,大概是這男人好像不懂得怎么笑了。
每一次看見他,他都是不茍言笑的模樣,面龐眼神乃至氣質,沒有那么陰陰沉沉像冰渣,但卻又充斥滿了涼薄感。
當然,面對她,他也不可能笑得出來就是了。
畢竟他們互看雙方都是極其心塞的存在,莫名的各種氣場不和。
望著站在前面擋住她去路的男人,池念蹙了蹙眉,隨后不冷不熱的,對跟著她一塊來的助手安謐道,“我們走。”
她權當沒看見他,視若無睹的越過他身側,要朝拍賣會里面踱步而去。
盛斯衍徑直開腔,“她在哪?”
心知肚明他在問什么,池念停了停,“盛總的開場白,永遠都只有這么一句話么?”
“姓池的。”盛斯衍霍然側頭盯住她,“你不要敬酒不吃,非吃罰酒。”
“哎喲喂。”池念笑了,慢悠悠的轉身過來看他,清麗秀凈的臉蛋上滿是無所謂的淡然,“我還偏偏就是喜歡吃罰酒了,你說怎么辦吧?”
男人臉色一沉。
池念覺得,他這一刻大抵是想用眼神殺了她。
可她真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