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動了動唇,“還好嗎?” 這句還好嗎,到底是問他現在的心情,還是問他這幾年過得好不好,盛斯衍不知道。 他輕扯唇角,意味不明低低笑了一聲。 顧時箏試探地看著他,正猶豫著她還要不要說點別的什么話,感覺他好像還是很不想說話的樣子。 但就在這時,巋然不動的盛斯衍倏地轉過身來,顧時箏一愣,被他突然轉身的動作嚇得下意識往后一退,結果是被他順勢給逼到身子背部靠到墻壁。 然后畫面變成他站在她跟前,被他捏住了臉。 他沒用力,好像生怕稍微一用力,眼前的女人就碎了又不見了。 她也沒有什么激烈的抵抗。 “想要我命的方式有很多?!彼纳钛垌饾u猩紅著,終于對她說出來的第一句開場白,嗓音尤其的嘶啞暗沉,“能不能,不要再以這種方式了?” 讓他反反復復的死去活來,跟十八般酷刑有什么區別。 “但又很高興……”盛斯衍低下頭,俯身吻了下來,喚著她,“箏箏……” 想說“想”這個字,可這個字好像都不能完全表達他的內心,于是唯有以吻封緘,才能傳達他最深的愛意,以及他最深的思念跟慶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