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確實是說過,她的一切私事他都不會干涉。 但四年多了,她身邊不再有其他任何一個男人,作為父親,池淵眼睜睜地看著她大好的年華就這樣被消磨掉,心中是百感交集。 “罷了,不談這些事,你還不到三十歲,關于你的終身大事,暫時我也不逼你。” 他說過她不少次,但關于她自己這方面的私事,沒有一次她會聽他的。 池淵又道,“今晚有個商業酒會的邀請,你帶上你妹妹,你們姐妹兩人就當是代替我出席了。” 姐妹兩人…… 池念聽著這話,心底是一陣陣的反胃,不過四年多忍辱負重的蟄伏,足夠她將自己所有的內心收斂起來。 她笑了笑道,“沒什么問題。” 這時答應得多么痛快,可真到了晚上酒會中,她后悔得恨不得自己根本沒參加這個什么狗屁酒會。 因為酒會中出現了一個她根本連見都不敢再見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