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又是壓著又是捏著臉蛋帶著怒意般的兇猛吻著,她拼了命蠕動著身子,被封住的唇痛苦地發出嗚嗚聲,雙腳亂踢亂蹬,雙手也胡亂用力捶打著他。 似乎是她無意識的手砸到他方才受傷的手臂上,傅庭謙忽然發出低低痛楚的悶哼聲,猛然打開如黑洞一般能把人吸進去雙眸,盯住近得不能再近的她。 池念的眼睛瞪得比他還大,有憤懣的滔天火氣,那模樣像是在叫他滾開。 但,她再如何波濤洶涌的怒火著,在那雙漾著酸紅濕潤的眼里,實在是構不成多大的威懾力。 傅庭謙也當然不可能會被她威懾到,不過他還是松開了含著她的唇。 他慢慢起身來的同時,池念也宛如彈簧一樣坐起身,厲聲厲色的兇他道,“傅庭謙,你放我下車!” “下什么車?”他轉頭凝視她,然后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送往他面龐前的半尺內,陰沉沉的道,“還想去找江靖北?” 池念怒火中燒,氣的臉都紅了,“你沒看到他身上的傷嗎,我要送他去醫院!” “你這死女人能不能知足一點,我都放他離開了,你還想送他去醫院?”傅庭謙亦是氣的想掐她,“我也受傷了,你怎么不說送我去醫院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