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念看得出她很防備陸祁,倒也不多說什么。 “其實,有一點你說得不對。”陸祁由著手下阿哲推著他的輪椅,完全無視了云莫不客氣的眼神,笑著對池念道,“你說沒有人能證明你綁了那個女人,我不就是人證嗎?” 自從咖啡廳出來以后,陸祁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跟在她們身后,云莫試圖開車甩掉他,但最終沒能甩掉。 對于她們的所作所為,他把一切都看在眼底。 池念沒見他有什么舉動,也沒干擾她們,于是沒理會他的存在。 聽見他這番話,她沒什么溫度的眼神瞟向他,“你會這么多管閑事?” 陸祁笑了笑,“不會。” “我想也是。” 毫不介意她那抹淺淺的冷笑,陸祁趣味的挑眉,“你威脅恐嚇人還挺有一套的,經常這么干?” “沒吃過豬肉,還沒見過豬跑嗎?” 跟顧時箏通了那個電話后,即使顧時箏說了沒什么事,最近也沒見顧氏有什么動靜,可她就是在莫名的不安著。 在得知蔣雪跟趙同有頻繁的聯系時,池念覺得她不能再這樣慢悠悠的一點點的查,太浪費時間。 事實證明,這種非正常手段是有用的,也是最快的。 池念蹙眉望著陸祁,“你一直跟著我們,是閑的還是找我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