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心房筑起的城墻,終究還是在他的“糖衣炮彈”下,一點一點的松動到倒塌。 心里頭是久久不能平靜。 “傅庭謙。”好一會兒后,池念才滋味復雜,道,“我發現,你真的是越來越狡猾了。” 他輕挑眉梢,英俊的面龐縈繞著溫淺,“是么。” 她也挑眉,“難道不是么?” 傅庭謙笑著,“還行。” 還行這兩個字那真是謙虛了,他狡猾的向來都挺有一套的,從以前開始她就這么覺得了。 池念眼角的余光往四處瞟了瞟,搭在方向盤上的手不住的輕點著方向盤,“這光天化日的……” 傅庭謙聽著她意味不明的話,眼神帶著詢問的看她,“光天化日怎么了?” 光天化日的……想做點什么總有一種罪惡感一樣。 看來,只能退而求其次了。 池念回眸看了看他,突然朝他勾了勾手指,“你過來一點。” 傅庭謙站在車門外,唇角噙笑更靠近了她幾分。 “腦袋低下來一些。” 他低下腦袋。 衣襟驟然被一只白皙如蔥的手指抓住,駕駛座上的女人忽然傾身過來。 隨后,唇畔上傳來她的溫度。 甚至,他的唇被撬開,溫溫熱熱屬于女人甘甜的舌尖探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