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柏冷冷地想,對一個人最好的報復,不是如何羞辱痛罵她。 而是讓她意識到—— 她原本想要的,其實她本有機會得到,但那個機會,卻又被她自己親手生生葬送掉,再也得不到。 然后,讓她帶著無盡的痛苦,懊悔,肝腸寸斷痛徹心扉的,去赴死…… …… 籠罩著黑沉沉的夜色里,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下起了磅礴狂暴的暴雨。 雨大的像刀子一般,砸在地面上濺起了水花。 安柏出來的有些晚了,等他再追出來,這一路上早已不見池淵的身影。 他疾步匆匆追出看守所后,發現他們來時乘坐的車子還停在原處。 他慌忙過去,但車上并沒有池淵的身影。 安柏忙問司機,“池董呢?” 司機如實道,“池董已經走了。” “走了?” 池淵沒有乘車,那就是步行走的。 安柏怒斥司機道,“你怎么沒有跟上去?” “池董不讓跟著。” “不讓跟著你們就不跟了嗎,倘若董事長出了什么事誰擔待?”現在不是斥責司機的時候,安柏看著暴雨不停而狂風不止的四周,緊接著問,“往哪走的?” 司機指了個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