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箏去了學校以后沒多久,沒了她每天晚上纏著要他輔導什么功課,盛斯衍則有了更多的空間來做他自己的事。 但即使他搬出了顧家,顧時箏也去了學校,以至于他們碰面的次數變得屈指可數,可顧時箏是何等的能作。 每當校方忍無可忍要把顧松明請過來,顧時箏就拿出她從顧松明那里拿來盛斯衍的號碼給校方,然后,盛斯衍被叫到學校幾乎成為了家常便飯。 有一次,他把她拽到墻角冷聲道,“我說過什么,別給我沒事找事,做人做事給我安分點。” “顧時箏——” 縱然盛斯衍面沉如滴水的愈發陰郁,但還是一點一點松開她的手腕,冷冷沉沉地警告,“別再給我找事。” 她身上混合著牛奶的香味若有似無的飄過他的耳根,伴隨她的話語而變得曖昧至極。 盛斯衍眸色沒有一絲變化,就那么毫無情愫的看著她,不發一語的沉默,讓顧時箏討了個沒趣。 盛斯衍唇畔抿起。 “……” 又是不歡而散的一次,不過不歡的人是他。 …… 比如,常常還會為了課業輔導而找他,在外面遇到一點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打給他過來解決,跟朋友喝多了也打電話叫他過去接她等等,類似事件多不勝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