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顧清韻不一樣,她姓顧。 但顧清韻久久說不出話。 “我們那點不合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,誰會真正把一些根本不需要在意的小事放在心上。” 她們那點不合無非是誰也不想搭理誰,完全無法成為她聯合外人謀取公司的原因所在,于是顧時箏愈發想不明白,“那我就更好奇,我跟爸究竟哪里對不起你。” 她笑瞇瞇的紅唇齒白,“是的,沒完。” 深吸氣,落在雙腿上的手指暗暗捏緊。 或者說,不談顧時箏,顧松明對她起碼是很好的,沒有因為她是繼女而讓她在顧家遭遇冷落不敬。 顧清韻閉了閉眼睛,臉色鐵青的繼續道,“你們是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,可是這些年下來,我也不覺得你們有真正把我當成顧家一份子看待。” “難道不是嗎?”顧清韻驀地轉回頭來,對望上她,“你何必做出這副錯愕的表情,你有沒有把我當成你姐,爸有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女兒,你們心里不是最清楚嗎?” 她幾乎差點沖動起來,“你從哪里覺得我們沒有把你當成自己家的人了?” “啪”的一個巴掌聲,在空氣中驟然炸響。 倏地站起身來的顧時箏收回手,諷刺得簡直不知道該從哪一句話說起。 被猛地甩了一個耳光,顧清韻不鬧不怒,轉回頭來冷冷注視她,“我說錯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