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東西毫無疑問是她弄的。 諷刺嘲笑的是他自己。 甚至,他回來也是為了結束掉他們的關系。 可惜,他不配她的精心布置。 可惜他們生來就是站在對立面的。 他也這么自我問過無數遍,然而事實是,他根本沒有后悔這條路可以選。 不讓她等到事發后才反應過來,同時間遭遇家庭跟感情的變故打擊,提前來跟她結束掉他們的情侶關系,坦白他這些年來所作所為的一切,是他僅剩的一點仁慈。 盛斯衍強行壓下心頭涌過的萬般翻涌而來的情愫,下頜漸漸寒冷的收緊,放下落在眉眼上的手指,身子往后靠。 顧時箏很久都沒有回來,盛斯衍也極有耐性繼續等,期間誰的電話也不打,也不接除了顧時箏以外誰打來的電話。 他身體不對勁。 起初他以為那點不對勁的火熱是因為空調溫度開得太高,于是沒有多想,直到生理發生巨大而不受控的改變。 他猛地盯向茶幾上的那杯紅酒。 顧時箏向來光明磊落,又極度高傲,從不屑于用什么腌臜齷齪的手段,盛斯衍正常也不會往這方面多想。 那杯酒,被動了手腳。 …… 他想聯系在顧家老宅看守的人,問清楚那枚印章還在不在,然而看守的人完全聯系不上。 顧松明當即勃然大怒。 毋庸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