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這么想著，隨即盛斯衍走之前，最后一句話又浮出來。

    他語調(diào)不明地說，“當(dāng)然，如若跟你交往我們也未必會有結(jié)果，明叔也不一定因?yàn)槟闩?yōu)秀就同意我們交往，而努力這個詞，就代表著辛苦困難，所以，最干脆果斷而輕松自在的方式，是你可以放棄，不做任何改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認(rèn)為，維持目前這樣相處的方式，其實(shí)最好不過。”他說，“大小姐，你也可以放心，不論你怎么想怎么選擇，都不會影響到我對待顧家的態(tài)度，你若是覺得辛苦為難想放棄，我會當(dāng)——”

    他深邃道，“我們之間，今天什么都沒說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