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意外的,但又不那么意外。 因為她本來便像極了驕陽,熱烈地灑在人的心尖上,所以她會說出什么話來,似乎都不應該太意外。 但他好不容易寂靜了一個多月的心湖,又是再次被她掀得動蕩不堪。 他恍然,輕瞇眸,“娶你?” “你娶我,整個顧家都是我的嫁妝,包括顧氏。”她攤開一只手掌,掌心里放著一枚璀璨亮眼的東西,“雖然戒指我給你準備好了,不過求婚的事,得你自己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