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氣盾,寸寸破碎。他的身體上,很多傷痕。原本他臉上還有些無法散去的倔。但隨著那寸寸破碎的氣盾,那些傲骨,仿佛也跟著破碎了。他睜著一雙眼,定定看著卓施然。咬了咬牙,終于是說道,“饒、饒了我,請饒了我,我也是……按吩咐辦事而已。”卓施然目光淡淡看著他,并不言語,也不動作。只不過,目光里那種無動于衷的淡漠,讓他察覺到了希望的渺茫。他又咬了咬牙,眉心緊擰,聲音有些急切了起來,“我、我真的只是按吩咐辦事,你……你都能理解唐馳,他以前就是坐我這個位置的,有多不得已,你應(yīng)該也明白。你都能理解他,為什么不能理解我?”卓施然淡聲說道,“我能理解他,是因為他在認識我的時候已經(jīng)不在這個位置了。”卓施然說著,對他很淡地笑了笑,“你不妨問問唐馳,他會愿意在你這個位置上的時候,認識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