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當初事情都做得那么難看了,哪來的臉沾我的光???”卓施然說著,看向卓霖,“你這話真是一點兒沒說錯。”就算反應再遲鈍,此刻也能從卓施然這話里反應出不對來了。“小、小九……”卓霖尷尬笑了笑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“沒什么意思,只是覺得,你剛才這話,我可以原話還給你們?!?br/>卓施然淡淡看著他們,“我的確是什么都不記得了,但不代表我變蠢了,不代表隨便來個阿貓阿狗,在我跟前說一通狗屁不通的話,我就得照辦。”“但好像很多人都不這么覺得?!?br/>卓施然掃了他們一眼,而后笑了。“在北境的時候,就有人試圖胡說八道來欺騙我,想要掌控我?!?br/>卓施然聲音淡淡的,聽起來有些輕飄飄,話語的內容于他們而言卻千斤重。“死得挺慘的?!?br/>卓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!“小、小九……”“不過,剛才你的話的確沒說錯?!弊渴┤豢粗麄儭?br/>“當初卓家做得最難看了,在這一點上,你們沒資格說其他任何人吧,我也夠給你們面子了,讓你們舔著臉掙了五年。”“現在既然我回來了,怎么?這些錢我自己是賺著燙手嗎?我還是收回來自己做。”這話一出,他們的臉色全都變了。